烈九卿很想不碰他,可他摔地上时,她还是下意识将他抱在了怀里,怕他受伤。
温容脸色通红,在着地的瞬间,左手扣住她的腰,右手撑在地面,翻身重新落在了榻上。
这幕发生的实在太快,烈九卿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温容仍到了软塌上。
他连连后退几步,像是很怕她,直站在了丈之外,这才感觉浑身的燥热褪去。
温容盯着她的目光充满警惕,烈九卿倍感憋屈,“千岁爷,您听我解释,我真的没下药……”
她刚往前走了两步,温容立刻后退了两步,脸色都变了。
“不准过来,你敢靠近本座,本座就打断你的腿!”
被误会,烈九卿实属无奈。
她咬牙,骗他了。
“昨天为了给您压制毒发,用了味毒性极大的蛇毒,您这么敏感,兴许就是后遗症,等等就能好。”
温容只是对泉水过敏,吃点药,休息休息,很快就能过去,这样解释没什么奇怪的。
这话倒是提醒了昨夜的凶险,温容目光阴沉,似乎能看穿她。
烈九卿不敢和他对视,僵硬地错开了眼。
她心虚地低头,左边的长发微微向后垂落,露出了她脖子上还没好透的牙印。
毒人的毒并非般,哪怕是泉水也需要些时间。
温容昨天没有完全恢复意识,后来被调戏又恼怒不敢看她,此时看见这牙印,他心口片不适。
“你脖子上怎么会有牙印?”
闻言,烈九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脖子,可为时已晚。
温容眨眼的功夫就将她按在了软塌上,近乎逼迫地掰住她的下颚,不顾迅速咆哮的躁动,嗓音阴狠道:“男人咬的?”
“这件事,我真可以解释!”
“好,本座听你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