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低着头,将重量全放在了春安身上。
“很热……还很痛,有点撑不住了。”
带路的婢女阴笑声,立刻恭敬道:“七小姐,奴婢先带您去休息处,太医很快就会来,您先忍忍。”
烈九卿拧着眉心,艰难的点点头,跟着婢女到了休息的房间。
这次的房间很偏僻,推开门就是层灰。
婢女惊讶,惶恐道:“对不起七小姐,那边厢房满了,只有这间了,奴婢才带您来的。如此怠慢,是奴婢错了。您可否先等等,奴婢马上就让人来打扫。”
“去吧。”
她正要走时,犹豫着对春安说:“这位姐姐,您和奴婢起给七小姐拿些能用的东西吧,这样能剩下不少时间。”
春安看向烈九卿,见她点头,才应道:“好。”
婢女和春安离开后不久,烈九卿喊了声画意,她立刻就出来了,“小姐。”。。
烈九卿担心道:“千岁爷怎么样?他蛊毒为什么又发作了?而且是不是还毒发了?我之前见他,他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这样了?”
“小姐莫慌,千岁爷没事,只是假象。”
画意再安慰也没用,烈九卿白着脸说:“我不放心,他在哪?我现在就去看看。”
闻言,画意有些为难,“小姐,千岁爷交代了,让您宫宴结束后直接去约定的地方等他就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小姐,千岁爷万事有分寸,您不必担心。倒是您,又是中药又是受伤,属下恐怕难以交代,您……”
画意正欲说什么,道醉酒的咆哮声响了起来。
“狗奴才,老子没醉,老子还能睡女人,赶紧给老子找几个女人去!”
“他奶奶的,这就是你们秦国的待客之礼吗?老子要女人,女人!”
听这粗犷的声音,烈九卿立刻就想起来是谁了,是跟在哈里兹后边的两位武士之的库尔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