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容内伤有所好转,经脉不如之前那般滞歇不通,烈九卿心下松了口气。
今日的餐食里,她也放了点点泉水。
好在温容直以为花粉症犯了,没太在意,但他眼里藏着的欲色却迷人万分。
温容每次靠近烈九卿,花粉症都会犯,还会次比次严重,这也让他愈发想做点什么。
摩挲着她的唇,目光暗沉,“本座与你修炼的功法相冲,你帮不上忙。”
烈九卿正要反驳,温容凑近她,低声耳语道:“真想本座开心,就将自己准备好,本座随时会……玩……弄你。知道吗,嗯?”
温容本正经说出这样赤裸的话,烈九卿眼尾红透了,她小声控诉,“千岁爷,您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,我会害羞。”
“呵……”
温容低声笑笑,两指隔空,挑起了她的下巴,“那七小姐看本座的目光,也不要这么暴露,本座会想摧残你。”
他靠近,鼻息全落在了她的脸颊上,“你这双眼真像在说,千岁爷,快要了我,我已经等不及了。”
烈九卿脸颊滚烫,舔了下自己干涩的唇,据理力争地大声说:“我才没有!”
“有没有,本座说的算。”
温容唇角勾着,缓缓松开了她,“这几日,本座没什么力气,等出去了,本座自然会好好补偿你。”
他偏头,哑声命令,“现在,帮本座换伤药。”
烈九卿睫毛飞速地颤了颤,乖巧道:“是。”
准备伤药的时候,烈九卿偷偷放了泉水。
她在心里头边道歉,边放次泉水怕不够,又放了两次,次比次多。○。
温容的目光突然看过来,烈九卿后背僵,立刻乖巧坐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