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容生气,烈九卿连忙将银针拔出来,轻轻地捏捏他的腰。
“拿开你的爪子!”
“千岁爷,那药我检查过,吃了能引起控心蛊的反应,这会儿时间,应该足够皇帝发现,他应该放心了。”
温容薄唇紧抿,愤怒难消,烈九卿耐着性子哄他。
“这药久了容易伤及心脉,还有损内力,您忍忍,我先给您施针控制,这就去给您配药。”
说着,烈九卿就要爬起来,温容将她重新按在地上。
“呵……”
他冷笑了声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“七小姐可真是厉害,敢耍本座了。”
“我岂敢耍您。”
烈九卿咬着唇,软了声音,“只是……您答应会疼我,总不能言而无信在这种地方吧?”
大殿血气熏天,令人作呕,更别说还有堆死人。
这种像坟场的地方,不适合谈情。
温容唇角微颤,心里阵阵的刺痛。
她原本不用看见这些的……
他缓缓吐了口气,目光紧跟着冷下来,“嗯。”
烈九卿没发现温容隐忍的情绪,心疼地看着他琵琶骨上的冰冷器具。
“千岁爷,您等等我,我会很快解决了这场瘟疫,带您离开。”
“大言不惭。”
温容嗤了声,淡漠道:“滚吧,别碍本座的眼。”
“您什么时候能学会不再口是心非?”
烈九卿低声笑笑,将外衫披在他身上,“千岁爷,您让琴意他们将这里收拾下,我去给您煎药。”
她转身要走,温容突然拽住了她的手。
烈九卿疑惑地转身,“千岁爷?”
温容仰头看着烈九卿干净的眼,指尖微微用力,“接下来,本座要闭关疗伤,你不必事事亲自前来,交给琴意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