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意来时就猜到,烈九卿召唤她的目的。
她唇角紧抿,对上烈九卿的双眼时,握剑的指尖绷紧。
她不想欺骗,但千岁爷有令,不能牵连她。
“小姐,具体的事,属下并不清楚。”
这个回答在烈九卿意料之中。
上世也是这样,画意很听她的话,说什么就是什么,哪怕要她的命,她都会立刻执行。
相对的,温容心为烈九卿好,以至于温容的命令只要和她有关,画意就会上心,选择对她更有利的面。
如今画意以她为重,那些有可能对她不好的事,她更会隐瞒。
被这样个人深深保护着的感觉很好,但她不能直被保护,而不成长。
烈九卿深深吐了口气,放缓了声音。
“画意,我清楚你有自己的职责。我不逼你,我只问两个问题。”
她问:“琴意是否有事?千岁爷是否安好?”
这两个问题在可以回答的范围内,画意松了口气,“无碍。安好。”
烈九卿目光与她直对,几乎看透了她的紧张。
“我昨天听见琴意的惨叫,他不像没事。”
画意握剑的手缓缓收紧,“琴意修炼的功法很特别,伤势越重,他的经脉运行会更快,内力修为也会随着每次伤愈精进。对他来说,受伤反而是好事。”
未免烈九卿担心,画意主动解释道:“昨日之人只敢折磨琴意,不敢真伤害他,请您放心,不会有太大的问题,最多就是些内伤外伤,不出半月就能好。”
敢在温容面前放肆,不怕得罪他,却只敢折磨琴意,胁迫他,这还是保留线退路。